我的床上躺着一个女孩。
静廓的脸蛋上面,精致的五官搭配的很合理,又很不合理。
合理是你即使近距离的盯着她看,却仍然看不出一丝瑕疵来。
不合理是我从未见过长的如此美丽的女孩,这简直就不符合逻辑。
但是她有一点不同于常人。
那就是她的耳朵。
女孩的耳朵尖尖的,露在了头发外面,像极了狐狸的耳朵一般。
不过却没有丝毫影响到她的容貌搭配,反而为她添加了一丝俏皮的元素。
女孩睡的很沉,这点从她均匀的呼吸已经不断上下起伏的胸脯就能看出。而我.
我则十分的诧异。
从我半夜被尿憋醒之后上了个厕所回来,这个女孩就躺在了我的床上。
而且从她熟睡的程度来看,绝不可能仅仅在我撒泡尿的功夫就能睡成这样的。
“喂,醒醒。”我推了推她裸露在外的胳膊,手上带来的滑腻触感让我的心跟着为之一振。
女孩纹丝不动的睡着,仿佛天塌下来都与她无关一般。
我就没有她那么淡定,因为这个时候正是我需要睡眠的时候,否则明天我的上司会跟我一样顶着一双熊猫眼怒气冲冲的质问我为什么迟到。
虽然他从来就没有准点到过公司。
“醒醒!”我的分贝提高了些许。
也许是因为我一个人睡惯了,又或者是心里的自卑在做崇。
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漂亮女孩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被我睡了,我想我可能付不起她一夜的费用.
“嗯~”女孩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声,半睁着眼睛打量了我一眼。
或许是我身上并没有让女孩感到不安的因素,女孩睡眼朦胧的瞟了我一眼之后,居然又接着睡了过去。
“醒醒!醒醒!上班时间,谁让你睡觉的!”我感觉我的背后被人大力的拍了两巴掌,随后眼前的画面就开始支离破碎,如同被吸尘器吸走了一般,吸的一干二净。这时,一张胖脸瞪大眼睛跳跃性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张德彪,我们公司的总监,人如其名,长的那叫一个彪壮,猪跟他有区别,又没有区别。
有区别是,他穿着衣服,猪没穿衣服。
没区别是,把他扒-光了丢猪圈里,你保证认不出他来。
“昨天晚上又干嘛去了?这个时候还在睡觉!”张德彪瞪圆了眼睛,“工作工作没完成,你居然还有闲心睡觉!这个月你光迟到就迟到了不下于十次,上班时间睡觉被我抓到了八次,我要是想扣你工资,你到月底还要倒贴钱给我!
张德彪说的没错,他要真想扣我工资,我月底肯定得倒贴。
不过他却一次都没有这么干过。
见我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张德彪也没继续说什么,背着双手哼着小曲就走了,那与世无争的模样都让你想不出来他上一秒钟他还对你吹胡子瞪眼睛。
“宋诗。”旁边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小年轻扒着办公桌的挡板脚下一滑,转椅就咕噜噜的滚到了我的面前,“你昨天又通宵了?”
我把我的熊猫眼指给他看。
小年轻拿起夹在耳朵上的一根烟闻了闻,又夹在了耳朵上,“不是我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处过一个对象,整天忙着你的小说,上班时间偷偷写,下班回家又熬夜写,到现在我都没看你发过一分钱稿费吧?”
我涨红着脖子跟他说,“谁说的,下个月,下个月一定就发了!”
小年轻也不在乎这个,摆了摆手,“咱先不说稿费,媳妇你总该有一个吧?你都是大龄剩男了。”
我继续涨红着脖子跟他说,“谁说的,我今年27,才27岁!”
小年轻不屑一顾的笑了,“27岁,却从来没有处过一个对象,你不是大龄剩男,谁是?”
我低下了头,这次我没有跟他争辩。
眼前的小年轻叫李杰,是跟我从小玩到大的好哥们,不过他却有资格这么说我。
我们的岁数一般大,但跟他开房的女人,已经远远不止我们两个的岁数之和了。
我却至今单身。
···
“等会下班之后,我带你去酒吧泡妞,你注意整理整理形象,我可是都为了你。”李杰神秘的冲我一笑。
我收拾着办公桌上的东西,心不在焉,“我不去。”
他每次带我去泡妞都说是为了帮我找媳妇,可每次都是他左拥右抱的带着女孩回家,最后还是我结的酒钱,这点上来看,他活的比我潇洒。
“这次是真的!”李杰强调了他那所谓的真实度。
“我不去。”他每次都会说跟我说这次是真的。
就好像我每次都会跟他说下个月就发稿费一样。
“好吧,那我只能孤军奋战了。”李杰随意的耸了耸肩,谁都知道他带我去只是想为了更好的衬托他罢了。
至于为什么能衬托他,我做个自我介绍,你们就会明白了。
我叫宋诗,今年27岁,男,单身,没有病例史,家庭条件一般。一年四季只有两套衣服。
一套是冬装,一套是夏装。
头发有时三天洗一次,有时五天洗一次。蓬在头上乱的跟个鸡窝一样,也常常被人取笑为diao-丝。
身上没有特别出众的气质,长相一般,不丑,但绝对跟好看沾不上半点关系。
工作是一家小型商业公司的小白领,天天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外加上一份写小说的兼职。
看到这里你如果还不明白我为什么能衬托他,那么只有两个可能。
第一,你是傻子。
第二,你跟我一样是个diao-丝,但却打死都不肯承认自己是个diao-丝。
当公司正上方挂着的一块大钟的时钟指向五点的时候,本来还算安静的公司终于有了一丝生机,同事们纷纷提着包,或者是挎着包,三五成群一面交谈一面朝着公司外走去。
“宋诗,还坐着干嘛呢?走吧?”一个穿着七分袖,脖子上却围着一条厚厚围巾,但看上去又十分协调的女孩,跳到我的面前,用手提包轻轻砸了我一下。
颜倾是我们公司公认的美女之一,与其他美女不同的时,她仿佛从来不拿美女的架子。
换句话说就是——不注意形象。
走到哪里都是一副嘻嘻哈哈的表情,往好里说那叫活泼,往差里说那叫疯癫。
“我构思剧情呢。”我回答道。
“哦?快说,你又想到哪里了?那个女主角最后死了还是没死?”颜倾也是我们公司唯一一个坚持看我小说的人。
她说看我的小说总是会感觉在看大学生在写小学生作文,很搞笑。
我至今没有明白她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死~~”我故意拖长音节,果然颜倾屏住了呼吸,瞪大眼睛看着我,我吊足了她的胃口,心满意足的继续往下说,“当然是不会死的。”
“噗.”颜倾扑哧一下就笑了,“我就爱看你这个傻样!”
我傻吗?
我刚准备跟她辩论一番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提着包蹦蹦跳跳的走了,空留下一阵余香。
···
“唉,怎么又卡文了。”半夜时分,我坐在电脑面前绞尽脑汁想着后面的剧情,可越是费力去想,却发现越是写不出来。
“算了,不写了。”我随手关掉电脑,起身去厕所洗漱。
我家是一个两居室,一间主卧一间次卧,外加一个卫生间一个厨房,以及一个大约十平米左右的客厅构成的。
至于我为什么能拥有这栋房子。
不得不说我很幸运。
从来不买彩票的我偶然一次心血来潮,胡乱的买了一组彩票之后却破天荒的中了个小一百万。
拿着这笔钱,我没有想着干其他的,而是加上自己多年积攒的钱外加找父母借了点,凑够了这套房子的钱,把它买了下来。
我的梦想就是能够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
从这点来看,我已经圆梦了。
洗漱过后,我打着呵欠睡眼朦胧的往卧室走去。
推开门的时候,本来被我关掉的电脑却处于打开状态。
我刚才明明是看着它关机了之后再去洗漱的。
想到这里,我顿时心里一凉,本来浓郁的睡意所剩无几。
该不会是碰到鬼了吧.
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我再次把电脑关上,一直坐在电脑面前看着显示屏完全黑下去,直到里面倒映出我的脸为止。
嗯,是时候找个时间把头洗一下了.
这时,令人惊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台电脑,毫无征兆的又再次开机了!
我心里如同掉进了冰窟一般,条件反射的就跳了起来,往一边躲去。
“啊!”这声惨叫不是我发出来的,而且,也不是惨叫。
它来源与一个女孩的声道组织,而且从声音上来判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美女!
“你干嘛撞我!”那个娇柔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上嘴皮和下嘴皮直打转,却迟迟不肯回头去看看那位跟我讲话的女人。
因为我不清楚在看到她之后,我还会不会认为她是女人,或者是说还有勇气跟现在一般无二的站着。
虽然我现在的勇气仅仅来源于裤兜里面装着的一台手机,用来砸她应该会痛吧.
“我问你话呢!你干嘛撞我?”从声音判断,这位拥有甜美声线的主人似乎生气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敢回头。
“这样也算道歉?一点都不诚恳,你要把头转过来再跟我道一次歉。”甜美声音的主人对我提了一个条件。
“不转.行不行.”我从恐怖电影里面了解到,一般电影里面准备死人的时候,都是死者先跟鬼含情脉脉的对视了一眼之后,受到的极度恐慌,然后就被吓死了。
而且我一直纳闷的就是,明明知道转过头来会死,但是为什么所有恐怖片的死者都忍不住要去转头呢?
我就不会那么傻,打死我也不转过去。
可惜甜美声音的主人却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
“我有那么可怕吗?”下一刻,她跳到了我的面前。
“不带你这么玩的.”我顿时吓的一个激灵,急忙闭上了眼睛。
据说把眼睛闭上,就看不到鬼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甜美声音用手指撑着我的眼皮,我极力的在抵抗着。
我在努力的闭眼皮.
事实证明,无论你的眼皮力气再大,终究都干不过手指的霸道。(手指的霸道?好奇怪的词语。)
下一刻,我看到一个长的非常漂亮的女孩得意洋洋的站在我的面前,她的手指搭耸在我的眼皮上面。
女孩的五官搭配的完美绝伦,尤其是一双尖尖的耳朵,带着三分灵性七分俏皮。
“是你!”我诧异道。
她正是我今天在公司睡觉时做梦梦见的那个女孩。
“怎么?你见过我?”女孩也是微微一愣。
“嗯,见过。”我严肃的点了点头,证明我绝对没有在开玩笑。
“在哪里见过?”女孩很好奇。
“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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